雙手拿著木兔前輩一早洗曬完還有太陽味道的大浴巾,他粗略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就隨意地披在肩上,任由水珠低落滋養佈滿纖維的吸水毛巾,便踏著聽不出的急促步伐走出浴室來到客廳。
一般來說,赤葦並不是個浮躁的人,穩踏確實地做好每件事一直是他為人所稱道的優點,更是公司前後輩信賴的基礎根源。
只是過於安靜了。
雙手拿著木兔前輩一早洗曬完還有太陽味道的大浴巾,他粗略擦了擦濕漉漉的頭髮,就隨意地披在肩上,任由水珠低落滋養佈滿纖維的吸水毛巾,便踏著聽不出的急促步伐走出浴室來到客廳。
一般來說,赤葦並不是個浮躁的人,穩踏確實地做好每件事一直是他為人所稱道的優點,更是公司前後輩信賴的基礎根源。
只是過於安靜了。
撕裂的痛楚和酸乏從全身各處,尤其股間,不斷發出對主人的怨懟蔓延至腦部。即使疲憊至極,不堪負荷而睡去的金髮人兒,還是在床邊一角翻來覆去,喃唸片段的求饒,一刻安穩也沒有。
「痛⋯⋯不要了⋯⋯」
囈語傳至古森耳裡甚是心疼,他是想著該讓人多休息會,卻也不能放縱同樣身為運動員的宮侑作息不正常。「侑,醒醒。」輕輕搖醒對方,他禱念著或許這時間點也恰好阻止了夢靨的侵擾,雖然他知道造成夢靨的真正原因為何。
睽違多年的妖怪饗宴結束後,宮侑有些意猶未盡,但身旁的人似乎只在比賽結束那一瞬展現出勝利的喜悅。
「我先去開車。」
佐久早逕行先前往停車場,示意宮侑直接在場館大門等他即可。看似有些冷淡的舉動,其實是體諒他剛比完賽熱情尚未冷卻的溫柔,確實,宮侑還想跟這對從高中就關注也曾成為其敗將的怪人組合再多聊聊。
「侑侑,你那顆雞肉丸子不吃給我。」木兔說完叉子就伸過來。
「我要吃啦!」宮侑把橫空飛來的叉子揮走後將便當盒內被他來回戳弄的雞肉丸子塞進嘴裡。他實在不能理解所謂的美食放到最後再享用的心態,但為甚麼他要來理解這種莫名奇妙的事情呢?
「口水都噴過來這裡了。」坐在一邊的佐久早嫌棄地看著他們。